擁有美國加州柏克萊大學博士學位,目前任教於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的徐堉峰教授,曾是一個高中成績不起眼、聯考英文拿鴨蛋的學生,升學路上經由文化大學森林系、植物系再轉入台大昆蟲系,大學頭三年讀了三個不同的系,在過程中,支持徐堉峰教授不斷往前的動力就是對昆蟲的熱情。徐堉峰教授相信,在文化大學的日子對他轉入台灣大昆蟲系是一段關鍵的時間:因為當初在文化大學,本身就對這些自然科學很有興趣,就會試著把相關的原文書給看懂,久而久之英文就變好了,甚至在大學考托福、GRE 都是名列前茅。因此,老師常常用此例來鼓勵英文不好的學生。
        談起徐堉峰教授跟昆蟲的淵源,就要從小學三年級講起了,起因於他的姑姑是國小自然老師,耳儒目染之下,徐堉峰教授便常常接觸大自然;回憶起當對軟體動物、貝類的熱愛:小時候由於資源缺,所以當親戚給了一個“螺“,便興奮的每天把玩著貝殼,但當初住在苗栗老家的他,並無法時常看到這些軟體動物 (精彩的都在海底),最多就等下雨天過後看看非洲大蝸牛,但昆蟲卻充斥在生活周遭的,於是童年便經常把昆蟲當成玩伴;在訪談期間,只要講起昆蟲這回事,徐堉峰教授總是非常的興奮,可見他對於這門科學的熱愛程度;昆蟲種類那麼多,為什麼喜歡蝴蝶呢?我們問道,徐堉峰教授靦腆的笑著說:怎麼說…哎!就很簡單的理由呀,起因為小學的時候看到紫斑蝶的蛹,就覺得,天啊!怎麼那麼美,爾後在大學時代也受了楊平世老師的影響,而一頭栽進蝴蝶的領域了。
        昆蟲系畢業的徐堉峰曾留在本系張慧羽教授的實驗室當研究助理,學習有關演化的理論,其間常常聽張老師講起以前在國外求學的事,因此一年後,徐老師便前往美國加州大學進修博士學位,而當初喜歡蝴蝶的他,選擇了蛾類的研究主題,於是在採訪小組訪問之下,徐堉峰教授又露出靦腆的表情,但其中帶有一點懊惱地說:我真是太過蠢才…,當初一直在找美國大學昆蟲系研究室的資料卻找不到有教授研究蝴蝶,因此找了一個做蛾類研究的教授,後來發現,原來研究蝴蝶的部份在美國是歸類在生物系或動物系之下的…。即便如此,在求學期間,徐老師與他的指導教授(當時美國鱗翅學會理事長)學習許多研究方法及應有的研究態度,在決定以日逐蛾科(Heliodinidae)當作博士論文題目時,許多專家都認為研究這個科不容易,因為標本太稀有了,但憑著一股對於昆蟲的熱誠,徐堉峰教授到處蒐集文獻標本資料,並隻身前往美國及墨西哥各地實查並推論此類蛾類食草,赫然發現這種蛾類不是數量少,只是其為日行性,體型又小,想當然爾晚上點燈是採不到的,最有趣的是,當徐堉峰教授推斷出日逐蛾科可能的寄主植物範圍後,在加州大學標本館的植物標本中,竟發現不少這類蛾的食痕,這對徐堉峰教授來說實在是好消息,例如徐老師曾一個人開著車去加州死谷 (death valley) 探訪,結果一下車就抓了一百多隻沒記錄的新種,因此也為此類蛾類得研究向前推進的不少;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幸運是會降臨在有努力準備的人身上,去做一件好的事,往往不需要太複雜的理由,只需要簡單的原動力,我們必須要時時充實自己,等待時機,也正因如此造就這一位台灣鱗翅目、蝴蝶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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