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幾次的系友專訪中,我們已為大家訪談的幾位在學術界、產業界的傑出系友,而這一次,我們將深入政府機關,為大家訪問一位歷經台灣農業行政龍頭機關已25年,早期加入農發會(農業發展委員會)追隨植物保護界大老-古德業博士及陳秋男博士,一直到現今在農委會動植物防疫檢疫局服務的傑出系友,防檢局主任秘書張弘毅。 
        張弘毅學長民國六十八年畢業於中興大學昆蟲系,大學論文是追隨曾義雄老師進行璊類的分類研究,而後碩士班跟隨施劍鎣老師鑽研以捕植璊防治葉璊的生物防治研究,由於在溫室捕植璊的繁殖及利用上獲得良好的基礎研究成果,也因此協助奠定了台灣後來璊類生物防治應用的基礎。民國七十年畢業,七十二年退伍後,張弘毅學長順利的進入經濟部商品檢驗局台南分局服務,由於台南沒有國際機場及港口的緣故,所以是主要進行植物的產地檢疫工作。
之後,由於陳秋男博士之提攜,隨後進入當時的農發會乃至後來的農委會工作。張學長回憶說,他最高興的是當時能有機會在植保界的大前輩們--古博士與陳博士的指導下,協助他們利用政府的經費大力策畫推動很多有意義的工作,例如推動全國性的果實蠅誘殺滅雄防治、推動玉米螟生物防治、推動病蟲害診斷服務及植保資訊電腦化,以及在研究上積極補助國內各大學及農業試驗改良場所加強非農藥防治技術的開發及利用,並加以推廣等。
        張學長說,當時生物防治及非農藥防治技術的推動,也是奠定日後20多年來植保工作大政方針的基礎,所以,他非常佩服古博士及陳博士的睿智。張學長也提到早期在農委會植保科工作,也要負責全國性的滅鼠、滅螺(福壽螺)工作,讓我們這群新新人類感到非常有趣。而與學長訪談中,也讓我們了解農委會20多年來的植保技術推廣政策,從傳統生物防治,到天敵大量繁殖釋放,天敵工廠的設立,一直到現在的生物技術、防疫檢疫技術的研發及推廣,真是讓我們增廣不少見聞。
        訪談中,學長也提到本系甫榮退的陳秋男老師對於推動台灣生物防治及非農藥防治上的貢獻,只要是對於植保相關有貢獻的他都願意與我們侃侃而談。學長於台大修博士學位期間,所研究的是最令政府及果農頭疼的果實蠅,在此不免佩服他不畏越艱難的精神。民國九十年畢業於台大博士班的張弘毅學長,並未投身於學術界及產業界,而是選擇繼續留在植保行政工作的推動上。而八十七年八月防檢局的成立他也是幕後主要的策劃的推手之一,由此更讓人感覺到學長對於植物保護乃至植物防疫檢疫這個領域上的熱忱與執著,也能感受到其能將所學及所長服務於公職,為台灣農業盡一分心力所獲得的工作上的成就與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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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我的熱臉貼他的冷屁股

        要知道有趣的事總是不經意的就發生了,通常都不會留下什麼照片供後人留念,所以首先要給各位帶來一張我把頭塞到狗便袋箱子的照片,我想大部份居住台北的各位並未見過這種便民設施,這是在宜蘭地區發現的,提供給為數眾多的狗主人要記得要隨地撿取狗便,當然我是懷著感激地球的心情寫下這段開場白,希望大家不要覺得我在搞笑,此外我想這樣大家就大概可以知道我的模樣如何了!
        然而我的故事與這張照片幾乎是沒有關係,我想介紹一下我在神經實驗室裡做了什麼神經神經的事情,而我們主要的研究材料是蜜蜂。這種昆蟲不需要經常關照,因為大部分他們會自己去採蜜,不用像很多其他研究對象需要餵食、更換飼養裝置、清洗設備…等。但是蜜蜂有種與眾不同的能力,如同他的親戚紅火蟻一般,就是對某些敏感性的人而言,這類膜翅目昆蟲擁有致命的毒液,我們可以從于大師被稱為火蟻勇士略知一二。雖然蜜蜂會自生自滅,但是多少還是需要管理蜂巢,大約一禮拜要整頓一次,主要的工作為確認蜂后還健在,割除多餘的雄蜂蛹室〈因為他們不會採蜜〉,清除贅巢,添加或減少巢片…等。而此時,脆弱的人類是暴露在極端危險的環境之下,不幸的是我恰好就是那種具有敏感性體質的人,被蜂螫之後,首先會發覺蜜蜂腹部的針用力的在皮膚上扎下,毒液與痛楚一陣陣傳來,這時必須要利用手指迅速彈出將蜜蜂彈開,如果一巴掌打下去,毒液就會完整滲入增加不必要的危險。當然熟知昆蟲的各位也知道,螫針會留在被螫處,而攻擊的蜜蜂早已為他的家園獻出微小的生命,簡單說就是死不足惜了!當你仔細觀察剛扎入的螫針時,你會發現即使與蜜蜂分離,那毒囊仍然撲通撲通的跳著,努力的利用最後的意志將毒液灌入傷口,如果你用力捏住毒囊將螫針拔出那就正中蜜蜂下懷了,恰好為他把毒液全擠出來,防不慎防,正確作法是要用指甲或捏子在不壓碰毒囊的情況下把針拔出,當然蜜蜂們早就算計到沒人會隨身攜帶拔針工具的,大自然的力量真偉大!
        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可以使用氨水中和毒液,但是對於一個敏感性的人來說,無論怎樣都要被送到醫院去打幾針才會好,此時我們需要的是抗組織氨,那是一般人無法取得的。我最恐怖的經驗就是被叮到頭頂,整個人腫的跟豬頭一樣,去醫院打了三針,休養了好一陣子,吃一堆藥,奇妙的是那藥還會讓我不斷打嗝。在此我只能跟各位呼籲,研究之路真的很艱辛,不怕死的人很多,找死的人也很多,希望大家不要在鑽研真理的同時傷害自己的身體,有什麼異狀可要馬上看醫生,預祝大家研究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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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成侑的研究旅程

        不免俗的先說聲:「老師各位同學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做鍾成侑」,過去畢業於中山醫學大學公共衛生學系,碩士班則是到了中興大學獸醫學系,最後很幸運能進入台大昆蟲學系與各位成為伙伴,很多人問我的求學經歷好像很怪,每個都是八竿子打不著,其實原因為我自大學老師的啟發後,對於病媒開始產生興趣,所以大學時期的專討題目就做了蚊子,而又是關於一種人畜共通的寄生蟲,所以跟中興的老師有所合作,研究所自然也就繼續發揮,但一直自認為雖然對於病媒小有認識,但昆蟲基本知識始終不足,因此博士班決定回到醫學昆蟲的發源地昆蟲學系來取經,所以就這樣站在各位面前啦。個人非常喜歡開玩笑,雖然常被青或被罵很冷,不過卻都是發自內心深處經過慎重端詳之後想讓大家開心,研究所生活很辛苦是無可避免地,所以離開實驗室之後喜歡接觸越輕鬆的事物越好,例如爬爬山、騎騎腳踏車,這些我都沒時間,所以興趣我想除了電視以外就沒了,不過我不膚淺,我常常思考,思考自己的不足,思考如何解決問題。個人趣事的話,我想比較有印象的事情是發生在小學的時候,由於我媽媽是中學老師,所以每當我下課之後都會到我媽的學校校園玩,小男生對於小動物或小蟲都會非常有興趣,所以常去學校草地抓蟲或池塘抓蝌蚪,常看到裡面有成堆的青蛙卵掛在水中雜草,有一次竟然讓我發現有兩隻青蛙正疊在一起,非常清楚他們在做啥,因為書上有看過,所以就趕快用塑膠袋一抓,快速衝回我媽的辦公室,開了辦公室門之後還來不及到我媽位置旁,大喊一聲:媽你看,他們在「做愛」,此時辦公室所有人都回頭看著我…,後來才知道當時我媽沒有挖地洞鑽進去真的很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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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系友:
今年,我們以無比期待的心情來迎接2008的到來。因為,不管是在對岸的中國,或是寶島的台灣;不管是台灣大學,或是昆蟲學系,2008無疑是令人期待的。今年,中國即將辦奧運;今年,台灣會有新總統;今年,台灣大學要辦八十週年校慶;今年,昆蟲學系要蓋新的昆蟲系館;今年,無疑是令人期待的!
今年,系上即將有二位新聘教師報到。其中,許如君博士專研東方果實蠅抗藥性,是1993年本系畢業的高材生,2004年獲得本校博士學位,可望於2月1日正式到職。另外,還有奧山利規博士,本籍日本,高中畢業後至美國求學,2006年獲得佛羅里達大學博士學位,目前在Rice University 擔任博士後研究,專研生態學尤其是理論生態與數理統計,可望於8月1日到任新職。讓我們歡迎新的生力軍加入,也讓我們用行動向各位系友保證,保證我們將會竭盡所能,讓母系、讓昆蟲學發揚光大。
今年,本校生物資源暨農學院即將推出植物醫學學位學程,第219次院務會議通過,本系吳文哲老師受命召集植微系、農化系、農藝系、園藝系、森林系等系所商討學程籌備事宜。本學程的設立,希望能讓往昔的植物保護工作更上一層樓。未來,我們會以更專業的訓練、更廣泛的課程、更長期的學習、更實際的磨練,來培養更稱職的植物醫生。除了服務農民,解決田間病蟲害問題外,也讓植物栽培、農藥使用、病蟲害防治等專業,能有跨領域合作的機會。期望,未來植醫、人醫、獸醫三者,能編織成一張綿密的保護網,守護著國人的健康、國土的保育、國家的安全。
今年,台大昆蟲博物館即將開張,柯俊成教授負責統籌各項事務,他已草擬一份贊助辦法,若經系務會議議決通過,可望於下次電子報發行時呈獻給您。屆時,希望您能共襄盛舉,希望由於您的關懷與參與,使母系得到成長與茁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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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德國蜚蠊的費洛蒙談起

        前一期專欄談到德國蜚蠊(Blatella germanica)進入世界各地的經過,本期來談一談德國蜚蠊尋偶、交尾時所利用的費洛蒙(pheromone)。
        我們常在打掃房間角落或抽屜時發現許多蜚蠊聚在一起,這是因為牠們具有群聚性。已知在房屋裏群居生活的蜚蠊分泌聚集費洛蒙(aggregation pheromone),藉由這種化學訊息物質的作用,不僅可以加快發育速度,又比單獨生活時的發育整齊。但對德國蜚蠊而言,當生活空間變得太擁擠時,會吐出含有促進分散作用的另一種費洛蒙的唾液,來調節族群的分布密度。附帶一提,將這種群聚性發展得極為精緻的是所謂社會性昆蟲的白蟻。
        費洛蒙對蜚蠊生活上的作用不止於此,當蜚蠊長大交尾時又可分泌性費洛蒙(sex pheromone)來尋偶交尾,例如美國(洲)蜚蠊(Periplaneta americana)、日本蜚蠊(P. japonica)等雌蟲腹端的生殖口會分泌可引誘雄蟲的揮發性費洛蒙。但德國蜚蠊雌蟲的性費洛蒙並不具揮發性,它在腹部表皮被合成後,就隨血液運送到身體各部。因此雄蟲遇到同種蜚蠊時,會先以觸角摸一下對方的身體,以識別對方是否為可以交尾的已成熟雌蟲,確認後才轉換體位,把腹端向著雌蟲高高舉起。接著露出腹部背面的雄蟲從第七、第八腹節背面分泌誘惑雌蟲的物質,當雌蟲不堪誘惑,專心舔食分泌物時,雄蟲趁機伸長腹部,以交尾鈎緊緊捉住雌蟲的生殖口,達成交尾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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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藥毒理研究室

        「毒理學」與「藥理學」是一體之兩面,皆是研究毒性物質(poison,all things are poison and nothing without poison.  Solely the dose determines that a thing is not a poison)之科學;而「農藥毒理學」著重於農藥對環境及生物之不良影響(adverse effect);個人自2007年8月1日起加入昆蟲系教學與研究行列,過去研究主題包括重金屬基因毒理(砷化物結合蛋白)、組織工程及生物農藥研發;加入昆蟲系後,將致力於農藥毒理之研究,包括生物農藥、昆蟲抗藥性等;合成有機農藥大量使用,帶動農業的蓬勃發展,然卻也造成環境的嚴重破壞,物種滅絕,甚至嚴重影響人類健康,尤其台灣單位面積農藥使用量為開發國家(如美國)之數倍,因而降低有機化學合成農藥的使用,提高產品安全性的需求日殷,使得抗藥性與生物農藥之研發愈顯迫切。目前之研究主題包括 (1) 發展以幾丁質(chitin)為標的的生物性殺蟲劑。(2) 以蛋白質體學技術鑑定圍食膜蛋白作為害蟲之防治標的。(3) 重要害蟲抗藥性機制檢測技術(抗藥性晶片)研發。主要以現今新興技術(如毒理體學toxicogenomics)為基礎,尋找新的防治藥劑;並期能整體瞭解與即時偵測昆蟲抗藥性之發生與機制,以應用於田間害蟲防治策略之調整,以有效達到防蟲與環保的雙重目的。目前參與教授課程有「昆蟲型態與功能」、「殺蟲劑毒理學」等,未來擬參與之課程也包括「基礎細胞學」等。實驗室甫於去年底整修完成,位於昆蟲館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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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擁有美國加州柏克萊大學博士學位,目前任教於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的徐堉峰教授,曾是一個高中成績不起眼、聯考英文拿鴨蛋的學生,升學路上經由文化大學森林系、植物系再轉入台大昆蟲系,大學頭三年讀了三個不同的系,在過程中,支持徐堉峰教授不斷往前的動力就是對昆蟲的熱情。徐堉峰教授相信,在文化大學的日子對他轉入台灣大昆蟲系是一段關鍵的時間:因為當初在文化大學,本身就對這些自然科學很有興趣,就會試著把相關的原文書給看懂,久而久之英文就變好了,甚至在大學考托福、GRE 都是名列前茅。因此,老師常常用此例來鼓勵英文不好的學生。
        談起徐堉峰教授跟昆蟲的淵源,就要從小學三年級講起了,起因於他的姑姑是國小自然老師,耳儒目染之下,徐堉峰教授便常常接觸大自然;回憶起當對軟體動物、貝類的熱愛:小時候由於資源缺,所以當親戚給了一個“螺“,便興奮的每天把玩著貝殼,但當初住在苗栗老家的他,並無法時常看到這些軟體動物 (精彩的都在海底),最多就等下雨天過後看看非洲大蝸牛,但昆蟲卻充斥在生活周遭的,於是童年便經常把昆蟲當成玩伴;在訪談期間,只要講起昆蟲這回事,徐堉峰教授總是非常的興奮,可見他對於這門科學的熱愛程度;昆蟲種類那麼多,為什麼喜歡蝴蝶呢?我們問道,徐堉峰教授靦腆的笑著說:怎麼說…哎!就很簡單的理由呀,起因為小學的時候看到紫斑蝶的蛹,就覺得,天啊!怎麼那麼美,爾後在大學時代也受了楊平世老師的影響,而一頭栽進蝴蝶的領域了。
        昆蟲系畢業的徐堉峰曾留在本系張慧羽教授的實驗室當研究助理,學習有關演化的理論,其間常常聽張老師講起以前在國外求學的事,因此一年後,徐老師便前往美國加州大學進修博士學位,而當初喜歡蝴蝶的他,選擇了蛾類的研究主題,於是在採訪小組訪問之下,徐堉峰教授又露出靦腆的表情,但其中帶有一點懊惱地說:我真是太過蠢才…,當初一直在找美國大學昆蟲系研究室的資料卻找不到有教授研究蝴蝶,因此找了一個做蛾類研究的教授,後來發現,原來研究蝴蝶的部份在美國是歸類在生物系或動物系之下的…。即便如此,在求學期間,徐老師與他的指導教授(當時美國鱗翅學會理事長)學習許多研究方法及應有的研究態度,在決定以日逐蛾科(Heliodinidae)當作博士論文題目時,許多專家都認為研究這個科不容易,因為標本太稀有了,但憑著一股對於昆蟲的熱誠,徐堉峰教授到處蒐集文獻標本資料,並隻身前往美國及墨西哥各地實查並推論此類蛾類食草,赫然發現這種蛾類不是數量少,只是其為日行性,體型又小,想當然爾晚上點燈是採不到的,最有趣的是,當徐堉峰教授推斷出日逐蛾科可能的寄主植物範圍後,在加州大學標本館的植物標本中,竟發現不少這類蛾的食痕,這對徐堉峰教授來說實在是好消息,例如徐老師曾一個人開著車去加州死谷 (death valley) 探訪,結果一下車就抓了一百多隻沒記錄的新種,因此也為此類蛾類得研究向前推進的不少;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幸運是會降臨在有努力準備的人身上,去做一件好的事,往往不需要太複雜的理由,只需要簡單的原動力,我們必須要時時充實自己,等待時機,也正因如此造就這一位台灣鱗翅目、蝴蝶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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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唱團的感動

        在我大一下的時候,某天上完有機化學從共同教室走出來,腦子裡盡是些複雜的化學公式,心情有點煩燥,想說先去活大吃個飯暫時忘掉惱人的有機化學,而且填飽肚子才有力氣上下午的課,此時溫暖的太陽迎面而來,心中讚嘆了一下陽光的愜意,走著走著,我聽到了歌聲,因為自己就很喜歡唱歌,也很喜歡聽音樂,所以就被樂聲給吸引過去了,映入眼簾的是一群很有朝氣的合唱團學長姐正大聲唱著歌,當下他們就很熱情的問我有沒有興趣加入啊?喜不喜歡唱歌啊?等等問題,就這樣我迷迷糊糊的被拉入試唱間,也因為如此我就進了台大合唱團,老實說,我自從小學參加過合唱團後就再也沒有了,沒想到大學還能再次進入合唱的世界,真是非常奇妙。
        還記得第一次上台公演是在國家音樂廳,這對一個初入大學殿堂的大一生是多麼緊張卻興奮的體驗啊,這一切來的是這麼巧妙又自然,回想起練唱的辛苦,邊準備期末考還要邊驗收(大一的課業還滿重的!),真是不敢相信我居然能夠完成這艱鉅的任務然後站在國家音樂廳的舞臺上,站在舞臺上才感覺自己的渺小,但是聲音卻包圍著小小的我們不斷向外擴張,像X-星雲在宇宙裡不斷的擴大,感染全部的聽眾,深植他們的眼、進入大家的耳、感動聽眾的心,這感覺真的好棒,真的是”口唱心合”的感動,當下的悸動我永遠也忘不了。後來隨著年級增加,開始擔任團內的幹部,並且學著怎麼樣能讓活動進行更順利,或是怎麼與人溝通,這一切讓我們體會付出的重要,並且藉由歌聲將每件事和每個人都串起來,種種酸甜苦辣都是我最珍貴的回憶,因為有了他們我才能成長和夢想。音樂、旅行和咖啡是我歡的三件事物,無論走到哪裡,只要有音樂我就能感到舒坦,無論心情好不好都是如此,我一直在想像,如果哪一天能在異國旅遊,手中拿杯咖啡,耳朵聽著音樂,這就是在幸福不過的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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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餐廳奇遇記

        某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與摯友也就是本系優秀的研究生吳佳彥先生兩人又餓又冷,在寒風中發著抖,有如拱松露的小豬般搜尋可以吃的食物。此時,兩個人腦中不自覺浮出的都是熱騰騰的麻辣鍋。於是,我們在輕寒細雨中驅車前往以麻辣鍋店之多聞名於世的汀州路,準備找一家店撫慰一下我們受創的心靈,祭祭五臟廟。
        一到汀州路,赫然發現想吃的店不論是天X、天外X、飛天麻X、馬X全都要排隊等個兩小時左右,絕望的我們只好站在八方雲X鍋貼店的門口,自暴自棄地想說那乾脆吃鍋貼算了--這個時候,一道閃電般的靈感擊中我的腦,我突然想到就在那個地方,有一家我經過好幾年,卻從未光顧的神秘火烤兩吃吃到飽--鼎x春秋。
        走到這家店的樓下,有一位熱情的太太強力地發送傳單給我們,叫我們裡面坐,包君滿意。這時已經隱隱感覺到事有蹊蹺,簡直像是看到素還真淚眼汪汪時的各種武林前輩一樣,都會心驚說一聲:恩~有詐!可是因為飢寒交迫,又想說火鍋和燒肉再怎麼說應該也還好,於是我回頭問問吳佳彥:要吃嗎?而吳佳彥則說:好哇。於是我們就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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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唱歌

        其實為了要寫這篇文章,使我煩惱了相當長的時間,跟一般人比起來,我算是個生活很無趣又普通的人,每天的行程大概就是去上學,工作,然後睡覺,娛樂除了上網打牌看書玩電動之外,寫到這裡突然覺得自己相當糟糕,不過如果說真要跟大家介紹自己的話,我想還是要從唱歌開始。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非常愛唱歌的人,而平時感覺隨隨便便的我,對於唱歌也有著很大的堅持,雖然到現在都還無法克服在陌生人群面前唱歌會緊張的障礙,不過就算到現在我還是每天不停的唱著。
  對我來說,唱歌是有趣的學問,如果要把歌唱好,必須要具備許多的條件,身體狀況的條件,氣息的掌控,摩擦聲帶的力道和部位的拿捏等等,都必須要經過不斷的練習修正,由於我的聲音本身並不算是非常的好的,後天的練習就更加的重要,從高中開始,我就每天練習如何有著最正確的呼吸方式,希望能夠發出正確的聲音,而高中時代還不懂的唱歌,只是一味的追求音域,那時候腦中只有,別人能唱的我也能唱,像這樣的簡單想法,高中正好是信樂團出來荼毒年輕男性的時候,而那時候單純的我也跟別人在那邊一了百了,或是死了都要愛,現在想想真是對不起我的家人和朋友,難怪別人都說學音樂的小孩不會變壞,不過小孩鄰居心情會變壞,我想就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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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子報已發行至第四期了,在此要先感謝各位系友的觀看與關心,也感謝所有參與工作的人員。創設一個新的刊物,難免必須摸著石頭過河,在與美編—稑焜討論電子報的易讀性與美觀後,我們改變原本直接傳送到電子信箱的方式,而改以開啟新連結的方式呈現;我們最初的顧慮在於,如何能使讀者以最快速、直接的方式觀看到內文,但是以信件內文寄送很難顧及到版面設置與畫面呈現、也讓美編的工作事倍功半,在本期改用開啟新連結的方式以後,也希望各位讀者能不吝滑鼠的一"點",因為您的一"點",即是對我們最大的鼓勵。在個別欄位的部分,"實驗室動態"將會以較學術性的方式呈現,搭配朱老師的蟲蟲小故事,此外電子報也會嘗試尋求更多與大學部之間的連結,讓大小朋友在電子報裡都能具有自己的園地。
        此外,編輯室秉持一貫作業程序,讀者閱讀本期內文後,可能會發現本期電子報內含堅定友情,此一巧妙連結,純屬巧合,或是個別作者之心靈相通,與編輯室無關,故特此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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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老師及昆蟲之友:
        天歲漸寒,隨著冬至的到來,昆蟲們也開始收拾家當準備過年了!
        電子報開辦至今,已經發行三期了,隨著大家的傳播及陳秋男老師提供數屆的系友通訊資料,使得本報讀者越來越多。電子報郵寄名單負責人由碩士班一年級徐培修(b92612011@ntu.edu.tw)負責。感謝他的辛勞與努力,目前已經收集數百份的郵寄名單,如果你有新的訂閱者,敬請與他或與系辦公室連秀卿小姐(hclien@ntu.edu.tw)聯絡。
        每週一蟲的展出,已經順利推出。首次由碩士班學生方祺群介紹台灣的鍬行蟲,除了有漂亮的標本外,也搭配簡單的解說文字。下星期,將由碩士班一年級蔣宜弦同學擔綱演出,他預計要介紹台灣的螳螂,敬請大家拭目以待。也希望我昆蟲人能批評指教,希望這個櫥窗能持續打開很多人通往昆蟲之路。
        前幾天,我接到連秀美系友的信,附帶寄贈一本新書《蚊子博士連日清-抗瘧大師的傳奇一生》看完後,受益良多,特地推薦給您。連秀美系友於書中道出他與父親牴犢情深的一面。二位傑出系友,台大朱耀沂老師及長榮大學陳錦生校長,分別為該書寫序,增添不少風采。連博士也同時被自由時報選為星期風雲人物。他雖非系友,但是對本系的愛護與貢獻,並不亞於系友。直到今日,他還常常受吳文哲老師之邀,到系為學生們上課解惑!連博士足以稱得上系友之父,我們以他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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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航海時代的蜚蠊

        蜚蠊是常在人身邊走動、目標顯著的昆蟲,因此早在公元前三百年古希臘時代亞里士多德所撰的《動物誌》中,就出現有關蜚蠊的記錄。而以撰寫《自然體系》(Naturae Systema)建立現行動物分類命名方式而著名的林奈,在1758年該書第十版中,以Blatta為屬名記載了以下九種蜚蠊:B. gigantea、B. aegyptiaca、B. surinamensis、B. americana、B. nivea、B. africanus、B. orientalis、B. lapponica、B. oblongata。我們所熟知的德國蜚蠊B. germanica,並未列名其中。B. germanica直到1767年出版的第十二版中才出現。
        上述十種蜚蠊中,除B. gigantea、B. nivea和B. oblongata三種外,其他七種都是根據採集地點,亦即寄出標本的地名而命名,這些地名並不代表該蜚蠊的原產地。例如B. americana、B. germanica即現在我們所講的美國蜚蠊、德國蜚蠊,日後的研究也證實牠們的原產地在非洲;牠們是在1492年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後開啟的大航海時代,搭上探險船、海盜船、香料船,甚至奴隸船等,擴大牠們的分佈範圍。如前所述的一些非洲原產地的蜚蠊搭上奴隸船先到新大陸,然後再搭上運送砂糖、煙草的船到歐洲。
        德國蜚蠊是在1620年從北非跟著第一批到北美的移民搭上五月花號(Mayflower)偷渡到美國的,之後再搭上來往北美、歐洲的船來到歐洲。除了利用船舶進行海上的遷移外,蜚蠊更靠著馬車等交通工具在陸地上擴大了分布範圍。大大小小的戰爭更是蜚蠊分散的大好時機,隨著軍用物資的搬運、士兵的進軍、撤退或凱旋,蜚蠊迅速擴張牠的分布。如在十八世紀的七年戰爭後,德國蜚蠊廣泛分布於參戰國之間,因而在戰後德國人把牠叫做露西亞蜚蠊,俄國人稱牠為布魯斯蜚蠊,互相掛上敵國的國名,藉蜚蠊而相譏,蜚蠊何其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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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志於一事(編註:陳秋男老師將於本月自系上退休,故本期特別轉載陳老師於日前所發表的文章,與各位系友分享。)

一、 開場白
有人說「人生的歷程是,三十歲以前看學歷,三十歲以後看經歷,五十歲以後看病歷。」,我頗有同感。但要緊的是要「歷事鍊心」。人生是分段學習的歷程,能事事用心,迴光返照,便有所得,而只要能「得理安心、心安理得」,則「細推物理應行樂,何用浮名伴此生」(註:物理即事物之常理)。告訴你一個秘密:人一出生,所有的言行、舉止、思想、念頭,都有「自動錄影存檔」,永遠累積,讓你時常放映給自己玩味,像看電影一般,「喜怒哀樂,悲歡離合,善惡無聊」統統都有。
我這前半生,真正所做的事只有台灣的作物保護一事,是「身不由己」的偶然(chance)或命定的必然(necessity)不得而知。在這世界的關係網絡中,世事都是牽連決定的,人只能在情境中作抉擇,不管怎麼說,我的命好,隨緣任運就好。信不信由你,我在1953~54(國小4~5年級)就在做作物保護工作。先父任職玉井糖廠的楠西鄉原料區,週末、暑期常帶我到甘蔗園協助丈量蔗作面積、剪除甘蔗葉燒病病葉及測量糖分等工作,我樂在其中。

二、 學行歷程
高中為升大學,我選擇乙組,想唸外文系,畢業當英文老師。到要報名大專聯考,先父只叮嚀一句話「為什麼不唸植物病蟲害或唸漁業?」(我祖父那一代是養虱目魚的)。從此改變了一生。1961年僥倖地(偶然)考上了台大植病系昆蟲組,走向了人生的必然。1969年9月出國進修,主修經濟昆蟲,副修植物病理與動物生態學。1973年2月「台灣植物保護中心」主任孫雲沛博士,為徵才到伊利諾大學來會晤,決定聘任回台,立即趕寫博士論文。1973年8月通過美國伊利諾大學昆蟲學系的學位口試,10月9日回到農復會的台灣植物保護中心報到,真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而「機會偏愛有準備的人」,就是這麼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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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次專訪為電子系刊有史以來第一位女性傑出系友,也就是目前台北市立動物園昆蟲館館長 吳怡欣;當我們踏進動物園找到昆蟲館時,發現昆蟲館並不像其他展示館一樣如此突兀,取而代之的是昆蟲館像一座大門,一座進入大自然、進入昆蟲世界的大門! 位於山谷之中的昆蟲館 (不是系館喔!) 容於自然,就像過客一樣不留下痕跡,但是又讓人能對於昆蟲的生態環境一目了然,淡淡的透露出昆蟲與自然密不可分的關係,而這整個館的建築巧思均成於館長及其所帶領的團隊。
        當館長跟我們介紹整個昆蟲館建館構思時,其中令我們印象最深刻的是昆蟲館前的生態池,館長說:你們一定覺得為什麼生態池的水位那麼低,其實我們也可以”人工放水”呀!但是我們就是要讓大家了解,因為現在是枯水期,就是會沒有水,這就是季節的變化,這就是生態。甚麼樣的環境會造就甚麼樣的昆蟲相,這也是館長經營昆蟲館的精神之一。
        事實上館長目前仍在本系進修博士學位 (嚴格說起來我們可以稱呼她學姊喔!),而她所研究的題目與昆蟲保育生物學相關,對於昆蟲館館長來說,正是恰當的學以致用。在訪問之中,我們的系友都會不經意的問起訪問過誰,而在得知之前訪談的主角後都驚訝的說自己微不足道,在這些傑出的系友之中,最讓人映像深刻的,應該就是他們的謙和有禮吧!也或許,如此的謙虛造就了他們了不起的成就。在這短暫的訪問之中,筆者深深相信吳館長在其位必能發揮所長,讓大家對昆蟲的想法不再囿限於咬人的蚊子、亂跑的蟑螂或是誤會蜘蛛也是昆蟲,而是讓昆蟲教育更能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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